房尊看着揪着自己一缕头发,打着小呼噜的阮少泽,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华凝便在阮少泽的退而求其次中留了下来。
阮少泽的天分高,房尊便没有刻意教他招式,而是先让他练习心法。在房尊看来,只要灵力够充裕,即便是没有招式,其威力也是无穷的。
但华凝便不能这么教了,她的天分不如阮少泽,且刚引气入体,房尊思虑再三,便决定先教她一套剑法,以作防身之用。
阮少泽打坐一结束,看到的就是房尊在院子里指导华凝的画面。
心头顿时酸得无法言喻,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过去把华凝按在地上一顿爆揍,口中默念着“不打女人不打女人不打女人”,掩面从房间另一面的窗户跑走了。
房尊看着阮少泽走出来又忽然跑回去,被弄得一脸问号。
华凝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阮少泽眼中抢走师尊的“第三者”,还在那边勤勤恳恳地练着剑。
日上中天,一上午的修炼告一段落。
华凝拍了拍自己被晒得通红的小脸,准备去后院打点水擦擦汗。
一个黑影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华凝吓得一声尖叫,却被那人迅速捂住嘴巴,按到了墙壁上。
黑影暴露在阳光下,华凝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