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南烟心里若有所失,倚在在窗边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发怔。
终究还是没下定决心。
一切回到原点。
房间里重归平静,沙发上再没有那个身影,她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思虑。
恍惚了大半天,直到下午再次南部商行主管的消息才总算是收拾起心情。没那么多时间伤感了,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已经被搁置了五天,必须加快进度。
当晚,一辆低调的马车驶出白兰城,往南边走了。
南部的毕家商行出于声名考虑依然沿用着以前的行号——南安商行。这是南家祖产,在南部地区德高望重,以乐善好施、讲信修睦而极负盛名。不过那都是以前,家业被毕霖接管之后不再遵循南家的经商之道,而是以利益为第一前提,在民众中的声望逐年下降。
“大小姐,您终于来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迎上前来,躬身行礼。
“南老,不用多礼。”南烟连忙扶住他。
这是南安商行的主管,南家上任老管家的儿子,从小在南家长大的,深得南老爷子的信任。经营南安商行数十年,在商行内颇有名望。毕霖刚接管商行事务时老爷子还在世,后来老爷子去世,他想换掉南安商行大部分管事的,却遭到了大家联名抵抗,只能放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