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澈依靠在窗口,看着那个消失在街口的黄发男人。
女人嘴角微弯,从喉咙深处涌出冷笑。
昏黄的路灯将安室透单薄的背影勾勒的与世隔绝。
拉长的漆黑影子消失在另一边,坠入黑暗之中,无处可循。
凉水澈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猩红的液体像血一样迷人通透。
细细一闻,覆盆子的香甜和酒精的夹杂在这黑暗之中相得益彰。
凉水澈高举酒杯。
将里面的酒和月光重叠。
好像在和一个很遥远的人碰杯。
她轻声说道:“i'm back。”
第二日晨。
凉水澈刚到诊所,还未换上白衣,就看到门口的阳光被遮住,有人推门而入。
昨夜的那位安室先生笑着进来:“早,凉水医生。”
凉水澈抬起头,细柔的发丝在空中扬起一个月牙儿弯的弧度:“怎么了?”
“昨天睡觉时不小心把纱布挣开了,可以再换一次吗?”他摇了摇松松垮垮的纱布,自顾往诊室里走来。
凉水澈相信自己给纱布打了一个不可能会随便挣开的扣,知道他这是故意找借口来换药,但也没有戳破,点头应允:“可以,请进。”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