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后。
她心更凉了。
和安室透一样的瘦削下颚微抬,侧脸在一明一暗中尤为寂静迫人。苍老的声音诉说着对生命的审判:“走吧,哥顿。”
凉水澈看着毛利兰跟在朗姆的身后,二人消失在门外。
“真没意思。”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把手机还给凉水澈,眼底意味深明。“卡贝纳小妞,你的戏我看够了。”
她也朝着门外走去,回头瞥了一眼琴酒:“你不走吗?”
琴酒淡扫一眼水无怜奈和凉水澈:“等朗姆回来。”
凉水澈知道,他是为了留下来监视自己。
怎么办?
零。
你会没事的,对吧?
一夜的未眠,让凉水澈的心七上八下。
凝重的夜最终在天平线外拂过了淡淡的红光,像是被血染红了云霞一般。
心升的白昼并没有很快的来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凉水澈终于听到琴酒接通了电话。
“呦,是么。在哪里?好,我这就过去。”琴酒合上电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凉水澈。“朗姆说波本逃到了濑野山,已经被哥顿拿下。这个叛徒即将等待着审判。你要一起过去吗?卡贝纳?”
“……”凉水澈。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