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也不能避免。
谢漪在殿外等她。二人恰好一同上朝。
大朝是在前殿。前殿乃未央宫正殿,并未取名,就叫前殿。谢漪来得及时,兼之宫人们手脚麻利,一番耽搁下来,竟也未误了大朝。
新君第一回大朝,自无人上禀什么要事,只是见一见大臣罢了。不知是昨日累着了,还是赤足在地上站得久了,受了寒,刘藻腹中隐隐作痛,且痛意渐强。
太常滔滔不绝地在读一份奏表,赞扬新君有尧舜之德,贤仁堪比商汤夏禹,并祝祷天下大治,海内升平。
刘藻高踞宝座,竭力专注地听,奈何太常文辞骈俪,频频用典,她有大半,是听不懂的,腹中痛得愈加厉害,好似有重锤不住击打她的小腹。刘藻疼得不行,不得不转移注意,好使痛意不那么厉害。她望向殿中,这一望,当真发现使她惊奇之事。
大将军孙次卿竟仍在殿上。
刘藻稍有不解,昌邑王是大将军拥立,他失去了天下,为何大将军却仍在殿中。昨日黄门令言,昌邑王不能保有天下便是罪过。难道大将军身为近臣,不能劝谏昌邑王仁德从善,就不是罪过么?
太常仍在喋喋不休,刘藻则审视起孙次卿的容色举动来。但她还未来得及多看上几眼,腹间的痛意却越来越难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