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豪气不过瞬息。谢漪失笑,轻揉她的小腹,道:“已去召医官了,陛下再忍耐一会儿。”
刘藻点头,冷汗涔涔直下,连唇上都失了血色。想到月月皆要如此,刘藻便极是忧愁,抱怨了一句:“真是烦人。”
宫娥捧了一耳杯来,杯中盛了温汤。谢漪倾身将她扶起:“陛下昨日受累,又使寒气侵体,自会腹疼,好生调养,便能好了。”
刘藻一听能好,稍稍振作,接过耳杯,饮了一口。温汤入腹,遍体生暖,温汤竟有立竿见影之效。她又连着饮下好几口,将耳杯饮空了,还给宫娥,腹痛缓和许多。
刘藻赞了一句:“真良药也。”又将耳杯还与宫娥,“还要。”
宫娥垂首轻笑。刘藻不由脸红,转向谢漪,谢漪情绪内敛,只是这时,眼中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刘藻愈发害臊,只是她不善言辞,也不知如何使自己脱离窘境。幸而宫娥接过耳杯,便出殿去,谢相也非喜爱调侃说笑之人。
她稍稍好了一些,却仍闷闷的,痛得难受。方才躺着,谢相揉揉,也很有效,减缓了她许多痛楚。只是适才谢漪扶她起身之时,将手收了回去。此时也无再为她揉揉的意思。刘藻纵然心中希望她能再为她揉揉,却也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