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虽总想与谢漪接触,好知她私心为何,偏生谢漪总是推拒,不欲与她太近。
刘藻看出来了,也不欲自取其辱,略一颔首道:“如此,便罢。”
谢漪见她又生气了,倒有些不解。陛下并非小气之人,平日见大臣亦是温厚有礼,偏偏对她,总爱生气。
刘藻叫一股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干脆不去看她,自撩开车帘走了出去。
车驾之下,自有宦官在旁,欲扶她下车,刘藻却想起,去岁她头一日入宫,中黄门小视,态度傲慢,便是谢相,借亲扶她下车,来为她撑腰。
刘藻顿时迁怒,淡淡道了句:“不必。”便自扶着车辕下了车。
宦官不知出了何事,陛下脸色这般难看,忙退到一旁,唯唯不敢言。
四下人多眼杂,大臣、侍从、宦官、禁卫,都暗自往这边看。刘藻自以失态,收敛神色,朝太后走去。
方才情形,太后自也见着了,见她过来,温和笑道:“陛下容色不好,可是与谢相斗气了?”
刘藻弯了弯唇角:“只是天热而已,有些闷。”
太后摇了摇头,心中却暗自生出一猜疑来。
二人入宫,余者则各自散去。
到了甘泉宫,刘藻每日所行之事,仍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