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待她,别有温情。
刘藻心慌得厉害。她在殿中瘫坐了片刻,忽想起什么,起身道:“朕要出宫。”
时候尚早,她眼下出宫,正可赶上谢相下衙回府。她要与谢相解释。
刘藻说罢,忙去更衣,带了人,便出宫去。
刘藻有些日子没来尚冠里了。但她记性极好,上回与谢漪来过一次,便记住了路。一路过去,刘藻也无心思细观两侧景致,夹紧了马,连连挥鞭。胡敖也知陛下心急,不敢上前劝说,只目视侍从,跟紧了陛下。
相府恢弘依旧,因谢漪加封太傅,甚至更添了几分尊贵。高耸的门楣,愈加高不可攀,使人不敢登门。
刘藻至门前,下了马,胡敖忙上前去,与门子打听,谢相可回府了。
门子见这一行人,衣着华美,举止典雅,尤其居中那位小郎君,还有些眼熟,便也不敢无礼,好声问道:“敢问小郎君是姓甚名谁?”
刘藻沉默片刻,想起上回谢漪为她取的化名,道:“刘萌。”
姓刘,且面善,门子甚通眼色,如实回道:“君侯尚未归府,小郎君若欲登门,不妨留下名刺。”
刘藻一愣,她来得早了。胡敖低声道:“郎君不如先入相府。”
刘藻摇了摇头:“我在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