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立皇夫了,谢漪这里又岂能这般易与?她若必要令皇帝择婿,皇帝要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二人必有一争。谁知今日朝上,她竟一言未发,由着皇帝得了好处,将此事了结。
梁集到底敏锐,见此便觉不对,来与谢漪处试探,她可是私下与皇帝达成了什么交易,又或干脆这二人已经联手,要将他与太后挤出朝堂。
谢漪云淡风轻,随口敷衍:“陛下要做什么,太后尚且不能坦然制之,梁车骑来问我,我却不知说什么。”
说着话,便走远了。
谢漪如此泰然,倒使得梁集觉得自己多心了。
梁集已然生疑,刘藻自是更加怀疑。尤其那日外祖母那番言语,使她倍生疑虑。且正如梁集所言,她欲行之事,谢相皆未阻挠,又或阻挠,却不如何执着,到头来皆使她入了愿。
刘藻这般一想,心中便隐隐发烫。她与梁集不同,梁集疑心她二人联手,也只疑心而已,但她却知,她与谢相从未提过一同对付太后之事。就是这样,谢相依然有意无意地帮了她一回又一回。
刘藻再是迟缓,也发觉其中离奇。她反复回忆外祖母那番话,外祖母为何会劝她待谢相宽容?她必是知道什么。
而谢相又为何帮她?
刘藻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