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凭什么干涉谢相的婚事呢。她们隔着三五步的距离,刘藻的惊慌都在眼中了,可她的双唇却抿得紧紧的,她望着谢漪,欲镇定下来,眼中的慌乱消下去了,却成了一抹极力隐忍的委屈。
来的路上,她怕、慌,只想弄个明白,可见了谢相,她才猛然间发觉,她其实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谢漪的目光和软下来,轻轻地摇了下头。
刘藻一呆,委屈退去,顷刻间喜不自胜。
谢相什么话都没说,可她明白了。
她是告诉她,没有,是假的。
谢漪见她喜上眉梢,不由也弯下下唇。
第70章
刘藻急惶惶地来,待得了谢漪的否认,她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沉不住气。她的面上挂着笑意,欲收敛一些,唇角不弯了,笑意却又从眼中流泻,与谢漪道:“谢相哪里去?”
谢漪走上前,与她行了一礼,回道:“昌邑王又上奏称家计艰难,恳请朝廷降恩,臣正要与陛下禀此事。”
刘藻一听,顺势道:“既是要禀,便一面走一面说。”
谢漪无可无不可。
此处与宣室也不远,她们并肩而行,走过几条宫道,道上的雪都被扫开了,只是地还是滑,刘藻道:“谢相留意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