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漪也笑:“陛下英明果毅,许久之前,臣就不将陛下视作孩子了。”
听她夸奖,刘藻方才还称得上镇定的神色顿时就有了破绽,脸颊红了红,望向谢漪的目光也有了欣喜与羞涩。
单纯美好得让人无法不心动。
谢漪不忍看她,也不敢看她,微微偏移了目光,道:“我对陛下的心意,从无变更。”
刘藻眼中的欣喜还未退去,瞬间便凝住了,眼中一片悲凉,但她很快就改了容色,忍着遍布全身的悲伤,笑着道:“我料是如此,倒与我所想一样。”
说罢,她站起身,在殿中踱了两步,背对着谢漪,道:“不过我要与谢相说的,却不是此事。”
她身量高了,又兼消瘦,身形极为修长,腰间束一玉带,便是俊秀少年模样。谢漪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她微微抬了下头,停了片刻,方继续说下去:“外祖母没了,让我想了许多。今日是要向谢相乞求怜惜。”
她说到此处,谢漪就已明白她要说什么了。
“过去两年有余,我做了许多傻事,在谢相面前蹩脚掩饰,还自以得计,当真遮掩过去了。直到谢相欲挂冠而去,方知不过是谢相容忍我,没有揭穿罢了。”
刘藻说着,踱回谢漪身旁,又坐到远处。谢漪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