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兄长都未能幸免。
谢漪令人将陈牧丢到陈家门外。陈家人正心惊胆战,不知为何忽然降下大灾,见了陈牧,少不得围上去询问。陈牧失了一双手,浑身上下都是血,只剩了一口气勉强吊着,哪里还敢说什么,只令人速去寻医者为他疗伤。
谁知家仆出去一个时辰,回来却是如丧考妣,与家主禀道:“今日太医署选官,满长安的医者都去应征了,实在寻不到人。”
陈父疑惑道:“怎就赶得这样巧,太医署偏在这时节选官?”
陈牧闻言,冷汗淋漓,颤声道:“不必寻了,有什么伤药拿来敷了就是。”
陈父犹在奇怪,却也心疼儿子,不能眼看着他流血,道:“去寻你叔母问问,相府总有医者。”
陈牧色变惊恐,连道:“万万不可……不可去相府……”话甫一说完就晕了过去,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相府中一片沉寂。这两日府中人人谨小慎微,气氛压抑得如这冬日的天,黑沉沉的。
谢漪独自走入老夫人院中,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老夫人被绑在床上,口中塞着一团布,见她进来,恶狠狠地瞪着她,那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谢漪仿佛看不到,走上前,将她口中的不团取了出来。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