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意义非凡,只有如此郑重,她才不会觉得委屈了谢相。
谢漪的那番话,她记在心上了。谢相不信她会爱她一世,她就做给她看,她总有一日会明白,年少的倾慕,也并非一时冲动,她是可以让她依靠的。
她们相拥而眠,睡了一夜。隔日醒来,相府中已送了换洗衣物来。昨夜谢漪特令人回府去取的。
二人起身之后,各自梳洗,她们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平静镇定,实则心中都既甜蜜又欢欣。待一用用过朝食。谢漪赴衙理事,刘藻则去了宣室。
刘藻在宣室坐了一会儿,就往椒房殿中,亲自在殿中重新布置了一番。
说来也怪,分明只是冬日之中极为寻常的一个雪天,但刘藻却觉得格外不同,天仿佛亮了许多,枯树都明丽起来,枝桠上覆盖的白雪,显得格外洁白。
刘藻心情极好,又不止是单纯的好,还怀着忐忑与期待,期待能尽快再见谢漪,再抱抱她,亲亲她。
然而光阴似乎也跟着慢了下来,她在椒房殿中布置了许久,才不过正午而已。她又忍耐了一个时辰,算着今日并无大事,谢相应当也不忙碌,便遣人去衙署宣召。
宣召之人才一去,有宫人匆匆来禀,太后车驾,已入宫门。
刘藻一惊,立即前往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