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
刘藻欢欣,忙去沐浴,又与谢漪道:“我使人为你备了衣裙,只是寝衣还未来得及赶得,你穿我的。”
她这话,一听就是说谎,都过去这样久了,衣裙都得了,寝衣又怎会赶不及?分明是她喜欢看谢漪穿她的寝衣。
谢漪自是心知肚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刘藻顿时脸红,努力地装作问心无愧。谢漪便笑了一下,去沐浴了。
待她回来,刘藻的眼睛都看直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发丝披散下来,眼中冷静自持,却偏生在望向她时,犹如冰雪消融一般,将眼中的冷静都化了开去,添了三分笑意。
刘藻怔怔地走上前,双手牵起谢漪的左手,讷讷不知言。
谢漪的眼角微微一挑,平添媚意,与刘藻笑道:“陛下在长门宫,一直盯着那小宫娥瞧,可觉她生得美?”
刘藻知她说的是太后身边的小宫娥,毫不犹豫地点头:“美。”但凡与谢相有分毫相似,便是极美。
“哦。”谢漪的笑意淡了两分,又问,“那日她躺在龙床上,陛下可仔细瞧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