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低落道:“不要这般摸我,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孩子了。”
谢漪看出来了,酒的后劲这时才漫上来,陛下言辞显出稚气。她不由想到那年,陛下醉卧亭中,也是这般,带着一股呆呆的傻气。近些年分明是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做得多,说得少,可醉后仍是一般情态。
“对,你是夫君。”谢漪顺着她,目光盈盈地望着她,柔声道,“妾身侍奉夫君就寝。”
不知是夫君二字自谢漪口中说出格外动人,还是妾身二字使得刘藻情动,她抓住谢漪的手腕,将她按到床上。床上铺设了褥子,崭新柔软,谢漪骤然被按在上头,也未磕到哪里,只是太过突然,使她倒吸了口冷气。
刘藻随即压到她身上,将脑袋蹭到她颈侧,寻到她的耳朵,道:“不能这么早便就寝,还有要紧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