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过严酷,纵然不喜,也不该这样伤她。可陛下无半点怨言,她不想看到,她便遮掩爱意,她不想听到,她便绝口不提,努力让她满意,而非使她困扰。
就是如今,她也只是心满意足地说着两情相悦是最好的。
谢漪其实是想对她严厉些的,年少之人的心性还是压一压的好,何况人君当懂自抑,不能因情废私,可一旦与她独处,听她诉说情意,她便怎么都严厉不起来。
刘藻又开始说傻话了:“那你是如何想我的?”她想谢相,睡不好觉,她想知道谢相想她是什么样的。
谢漪不一留神,被她带到了同一水准,回道:“我去收拾嫁妆了。”
刘藻眼睛一亮,道:“不必多,快送来,我帮你存到椒房殿的库房中去。”
谢漪还是想仔细些,见她急,口上应承道:“好。”
刘藻又想到什么,抓着谢漪的手,问道:“正旦之后七日假,谢相有何打算?”
这便是要与她同过的意思了,谢漪很自觉:“暂无打算,不知陛下何意?”
刘藻也没什么打算,但她想一想,便有许多主意,一个一个地说出来,征求谢漪的意见。谢漪听着,果然很上心,择了可行的,与她商量,很快便定下来了。
日上中天,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