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而非眼下,她虽爱她,与她欢好,却总是冷静自持,总忘不了这是她养育过的孩子,总规制着她,恐她入歧途,不令她行出格之事。
眼下尚好,时日一久,萌萌会否以为她事事违逆,以为她寡淡无趣?
刘藻见她望着御案,久久不言语,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是生气了?”
谢漪回过神,与她笑了笑,摇头道:“我怎会生你的气。”她又想了想,起身来,道:“你乖乖的,我入夜再来。”
刘藻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好,我乖乖等你。”
谢漪便告退了。
谢漪还有许多事做,皇帝不理政,丞相便会忙得脚不沾地。她入宫这一会儿,案上又添案牍,门外还等了数名大臣,皆手持文书,来禀事。
在刘藻酝酿变动的关头,她也不放心将大事交与旁人去做,悉数亲为之余,又琢磨这一月间,有几处位置,最好加以变动。
朝中大体趋向平稳,大将军孙次卿这几年下来,屡次遭削,几乎已只占了个空位,李闻原就想做一良臣,后随皇帝掌权,他立大功,心渐大了,也开始纠集党羽,但大体上,依旧是向着皇帝行事。
谢漪又不免后悔,放权放早了,那时她只想着早早让陛下自立,她好功成身退,与李闻一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