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多看一看你罢了。”
谢漪倒是明白她的心思,她也喜欢看刘藻,时常想,这孩子长得真好,性子也好,懂事且贴心。越看越觉得无一处不好,越好便越想多看一看她。
说来也奇怪,从前谢漪虽觉得刘藻是个好孩子,但偶尔也会觉得她任性,尤其是教导她功课那一阵,总以为这孩子太有主见,心思又深,不好教。
可自从她成了她的,刘藻顷刻间什么缺点都没有了,即便偶有任性,谢漪也不觉得不好,只是想尽力地满足她,让她高兴。
待一碗糜子羮都食尽了,谢漪也有了七分饱,她搁下勺碗,由宫人撤走。刘藻过来,为她捏捏肩,伏在她耳畔问道:“累否?”
谢漪答:“尚可。”
刘藻便笑,更加卖力地为她按压穴道:“这阵子无事,我特召了医女来学了一手,说是这几处按下去,会很舒服。”
“哦。”谢漪问道:“哪个教你的?”
“就是那个新入宫不久的。”
“陛下也关心起小小太医署中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