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堪比方才往灶膛中塞柴禾。
刘藻一口气吃完,连汤都喝尽了,肚子鼓鼓的,浑身都是暖融融的热意。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道“真畅快。”
谢漪拍拍她,令她起身走走,此去卧房,恰好要穿过园子,正可往园中走走。
刘藻好奇,一面跟在谢漪身后,一面问她“丞相何时学的手艺?”谢相忙得很,哪里来的空闲学烹煮的技艺,她是丞相,终日都忙于天下大事。可观方才的手艺,谢相做得甚为纯熟,可见时常为之。
“养病那一阵自厨娘处习得的。”
那一阵神医入京,她坠马后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可刘藻非得要她再养一阵,她闲极无事,便往厨下学了些烹煮的手艺。
刘藻长长地哦了一声,语调千转百回,唇畔带着坏坏的窃喜。
谢漪转头,将目光望入竹林间,看竹林间犹如穿过密林的月光一般皎洁的积雪,不理她。
刘藻不时瞥她,咬了唇,方不至于笑出声来。又走出两步,她终是没能忍住,凑过脑袋,到谢漪耳畔,声音裹着呼出的白气,笑眯眯地问“可是为我习得的手艺?”
真是坏得很,知道便知道了,她非要说出来,引得谢漪害羞。
谢漪往前快步走,刘藻追她,扯她的衣袖,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