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召众臣议事。”刘藻说道。
中郎将看着数名宦官一同出殿,略显迟疑道:“臣来时请愿的百姓便在剧增,不必一日,恐怕就能达到万人,恳请陛下早作决断。”
百姓最怕的便是上天降灾,生子二头这般奇事最能蛊惑人心,引起恐慌,若不早做决断,一旦事情发酵,散播至郡国,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响应。若有有心人利用民心,此事便不是请愿那么简单了。
中郎将显然也倾向于处置谢漪,以堵众口,只是不敢说得太明。
一股杀意盘踞在刘藻心头,她忍耐着,摆手道:“卿且回去守着城门。”
这样大的事,自然瞒不住,大臣们皆已听闻,故而来得极快。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安抚万民,驱散请愿的百姓。可如何安抚,如何驱散都是要议。
刘藻自得到了消息,便在忍耐。她一手按在佩剑上,望着群臣,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孙次卿身上。孙次卿低垂着头,状似恭顺。
刘藻的怒意似熊熊燃烧的大火一般,不可遏制,她逼着自己挪开了目光,与众臣道:“谁能为朕解此忧。”
大臣们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有以为当顺应民心的,立后本就不对,怎能枉顾民意,一错再错。也有以为不能退让的,一旦退让,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