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时最好吃得清淡,可刘藻素喜肉食,只与她一碗清粥,恐怕又是难以下咽。腌制过的肉,走了油腻,又留有肉味,正好让她配着清粥食用。
胡敖垂手听罢,道了声诺,退下了。
能不能退烧,今夜是关键。谢漪衣不解带地守着,不住的查看刘藻的境况,殿外医官也不敢有分毫懈怠,都坐到一处商量如何用药,病势如何,以便巩侯随时传唤。
一夜间刘藻用过两回药,进了半碗粥,皆是谢漪照料,不曾假手他人。
胡敖见她这般熬着也不好,便劝她去歇一会儿。谢漪也知不能强撑着,便令人抬了一张榻来,置于殿中。
她合衣睡了两个时辰,始终是半梦半醒,总牵挂着刘藻的病况,总担心她渴了醒来,无人及时递水。
至天将亮,她干脆起身了,召了医官来诊脉。
医官一摸脉息,便松了口气,脉相平稳了许多,体热也降下去了。这回的病来势汹汹,但却不像从前那么难对付。
医官与谢漪禀了,便去与同僚商量着修改药方,将原先药方中药性较重的那几味药减了用量。体温降下来,用药便不必那么猛了,还是温和一些,以静养为主的好。
到下午,刘藻已经不那么昏沉欲睡了,她见谢漪一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