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了一般;又有些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这样孩子心性的坚持。
见她一本正经地跳过立后二字,谢漪既觉好笑,又极感动,她低下头,亲了亲刘藻的手背。
刘藻当即坐正了,有些紧张地望着她,谢漪心一软,与她笑了笑。
手背上后知后觉地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刘藻感觉到欢喜在心中蔓延,她眼角弯弯的,显出笑意与绵软的依恋。
回了寝殿,奏疏已送过来了。
这日的奏疏仍是谢漪批阅。一日堆积,不到深夜,且看不完。刘藻原还欲陪她,谢漪怕她熬坏了身子,必要她先去歇了。刘藻拗不过又不肯走,干脆就窝在书房的榻上睡了。
今日的奏疏仿佛格外多。谢漪奔波了一日,本就累,一道一道看下来,直看到寅时将近,方将那半人高的竹简都阅过。
她站起身,只觉浑身酸疼。
刘藻窝在榻上,已是熟睡,谢漪目光落到她身上,身上的酸疼便好似倏然间远去,感觉不到了,她走过去,到榻前。
刘藻睡前是平躺的睡姿,而此时已睡得整个人都团起来了,睡相十分恬静。谢漪看了她许久,她总觉得哪怕只是萌萌的睡颜,她都能看上多年都不厌,反倒还会越看越喜欢。
刘藻动了下胳膊,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