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纳其实更加好奇她睫毛下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但一想到军校里见过的华裔,瞬间就没了兴致,一双空荡荡的瞳仁,有什么可看的。
随即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白蓁蓁四散在枕头上,不平均,不和谐,不清晰的纷乱长发,源于理智深处的强迫症思维蠢蠢欲动。
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捋直了那长长的黑发,一左一右地仔细分好区,偏分的发型没一会儿就被打造成了中分。这一切都在白蓁蓁的睡梦中完美进行着,她本人丝毫不知情。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到站了都没醒。褐发卷曲的乘务员小姐认出了沃尔纳是昨晚拿药的那个人,看了看他身后的人,心下了然。
“先生,请把您的女朋友叫醒,列车就快到站了,只有五分钟的停留时间”
语罢合上门退了出去,沃尔纳皱着眉看着身边的白蓁蓁,他其实已经喊了七八次了,但这人依旧睡得不知天昏地暗,跟只猪似的,手指一动,他捏住了她的鼻子。
睡梦中的白蓁蓁只觉得一股命运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呼吸,导致她半天都喘不上气。睁开惺忪迷蒙的睡眼,她望进了一片深邃的幽绿。
“到站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漆黑瞳仁呆呆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