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的弗朗茨发泄似的猛踹了一下他的凳子,一个没稳住把他踹翻了。在一屋子的哄笑中,他鄙夷地看着齐诤那双满是惶恐的眼睛,不禁想到了不久前见到的另外一双。同样的黑,同样的亮,他这半‘废’的一个星期全拜她所赐,妈的,下回见到,他非得弄死她,床上床下都弄死她。
不过这个中国男人,倒是懦弱的让他倒尽了胃口。
“你还不如一个女人”
他轻嗤一声,掠过他拿起了桌上的相片。相片大概是抓拍的,黑白色,像素不会很高。隐约能看见照片的女人跟身边的同伴说着话,唇角露着一个小小的梨涡,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旗袍勾勒出的玲珑体态虽说被怀里的书挡去了一半,但光凭那露出的一小截细腰就能让他瞬间认出来。
弗朗茨吹了声口哨,气都消了大半,侧过头和埃尔温说,“是她没错,她是谁”
埃尔温指了指还待在地上的齐诤,耸了耸肩,“这你得问他”
……
白蓁蓁赶了最早的一趟火车去柏林,一路上疲惫地昏昏欲睡,但有了上一回的教训,她这回哪怕是困到上下眼皮直打架也不敢真正入睡。
她怕她这一睡,再次苏醒就又到了终点站汉堡。
下午三时,火车到达柏林。白蓁蓁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