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
“唉——”
她不由叹了口气,叹气声被弗朗茨听得真真切切。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让同一个女人踢了两次,而这女人还敢厚脸皮地嫌踢得不够重。
“……真是见鬼,你竟然在后悔刚才没有用力?!”
“是呀,谁让我脱臼了呢”
白蓁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见他又是一副气急了要扑上来的模样,赶忙往后缩去,一边缩还一边规诫,奉劝他不要乱动,并意有所指地朝下撇了一眼。
“你最好冷静一下,那东西经不起太大折腾的……”
“你知道你还踢的这么爽?”
弗朗茨可以对着上帝起誓,他十九年的生命里发生过的所有意外加起来都没今天丢人。
“一星期差不多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头一次见面就威胁人的不踢你我踢谁?好好问名字不会啊?动不动就上下其手动不动就咬人的,你以为你是狗吗?碧塔家的拉布拉多比你可爱多了”
她心疼地摸了摸右脸,若是以后留下痕迹她非得杀了弗朗茨不可。
“怎么现在不装失忆了?陌生人的扮演游戏好玩吗我亲爱的宝贝?我必须得纠正一下,那明明是亲”
“那明明是咬”
“那明明是亲”
“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