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真担心你以后的丈夫不够宽容,他一定不会像我这样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见挣不开,白蓁蓁索性不动了,她知道他现在啥也干不成,一听见这话就翻了个白眼,“那挺遗憾的,毕竟我嫁的人一定不会是你,还有,你的宝贝命根子再不上药真的会萎,我学医的我不骗你”
“你学医的不如亲自替我上药?”他笑的一脸纯良。
“……不要脸!”白蓁蓁拍下了那不安分的手。
这时隔着一扇门板的走廊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柔和的女声属于诺依曼夫人,另一道磁性的男声,属于——
“弗朗茨,沃尔纳来找你了,你在里面吗?”
沃尔纳?白蓁蓁惊恐地盯着那叩叩作响的门把,回过头与弗朗茨对视了将近一秒,二人默契地同时选择起身,默契地同时撞到了一起。
“我该去哪?”白蓁蓁问道。
“衣柜?床底?或是像母亲做的苹果派那样把自己藏在盘子底,这是你的?”弗朗茨举着件红色的小披肩,他的卧室不可能出现这种毛绒绒的羊羔毛披肩。
“你怎么把它弄坏了?”白蓁蓁一把接过,眼尖地发现小披肩的扣子被扯坏了一颗,这可是她为了圣诞节专门买的!
“我哪知道?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