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那位姓施密特的小姐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白蓁蓁的心情很复杂,连沃尔纳什么时候跟进她房间的都不知道。
随处可见的杂物散落一地,床上地下不知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衣服堆里,沃尔纳看见了某些只属于私密部位的衣服;更不要说那扭成麻花的被褥和床单,床铺上的枕头不翼而飞,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梳妆台子凌乱不堪,除了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里,他还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瓶试图与化妆品混为一体的糖。
上帝啊,住在这种房间里的女人真的是女人吗?
“……难以置信,你的房间竟比马棚还要糟糕”
“?你进来做什么?”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白蓁蓁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沃尔纳。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沃尔纳并不回答她,在她的目光洗礼中褪下风衣,一左一右地挽起袖口,弯腰捡起第一件还算平整的银丝绣旗袍。
洁癖重症患者模式,启动。
在他从容而镇静地捡起白蓁蓁某一件红色的肚兜,因为不认识而不知该如何准确归类,翻来覆去地进行观察时,白蓁蓁的脸终于羞的比肚兜的颜色还要红火,鲤鱼打挺似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冲过去一把抢过塞到内衣柜子里,整个过程实施起来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