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感受到他额前略长的发丝触碰到她的额头,那低哑磁性的声音仿佛叩响在心门。
“脱了。”
???
“脱了”他挑了挑她的小披肩和底下同色系的红旗袍。
“你想干什么?我报警了啊,我告诉你我今年才十五,本本分分普普通通的未成年!你想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吗?”
“。。。。。”
白蓁蓁真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言以对四个字。
“不太清楚你到底对德国的法律有什么误会,我所知的本土各国,现行的法律条例里没有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一条”
“……这不足以构成你脱我衣服的理由!你还是警察呢,不对,是盖世太保呢!虽然是兼任,但还是要以身作则的!”松了绑之后,白蓁蓁揪着衣领不肯松手,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沃尔纳。
沃尔纳耐着性子问了最后一遍,“你到底脱不脱?你不脱我亲自帮你”
“我不脱,死都不脱”白蓁蓁也不甘示弱,一看见他的手伸过来便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大有不死不休之势。这么一来二去的,沃尔纳的手臂都被咬出三四道血口子了,白蓁蓁也咬了一嘴的铁锈味,呸两声还去不干净。
“你又不上.我!到底为啥要脱我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