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防,但凭靠着未成年的天然保护伞,白蓁蓁以为至少会是双人间,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前台小姐居然这么干脆地给一男一女开了个大床房。
“……你到底在监护关系那一栏选的什么?”
她握着门把,阴恻恻地问。
“噢,夫妻——”
‘砰’
门在面前被大力合上,差点夹到弗朗茨搭在门框上的手,他试着转了一下门把,白蓁蓁从里面反锁了,弗朗茨敲了敲门,试图在作死的边缘靠着沃尔纳抢救一番。
“我错了,让我进去吧!我还可以告诉你沃尔纳小时候买糖被狗追的事!”
唤了三两声,依旧不见白蓁蓁来开门,弗朗茨叹着气,坐在门槛处,仿佛陷入了人生最低谷的时期。他后悔啊,后悔当初为了泡妞没跟埃尔温一块儿学撬锁的艺术。正想着,耳侧传来一声开锁的声音,不是他身后这扇,是来自对门的一扇。
他认出来出来的男子是刚才在车站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对夫妻中的丈夫。男子衣领半开,胸膛横贯着好几道暧昧红痕,估计是遭遇了和他差不多的命运,都被女人赶出来。
那名男子来回观望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头顶的应急灯,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一个弗朗茨坐在对门的门槛上。那男子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