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满身的酒气脂粉味儿,你晚上上哪鬼混去了?”
“没有鬼混”
他懒洋洋地埋进她的颈窝里,沙哑着嗓音,“那都是埃尔温拉我去的,我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也没有酒驾,刚才走着回家,路上可想你了”
“结果一回来你就不在。让我等了这么久,你不给点表示吗?”
他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湿润渐渐覆上了颈部,唇舌轻柔舔舐着细嫩的肌肤,吮吸随着气息加重而加重,一阵轻微的刺痛扩散开来。她试着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倒真让她摸索到了一处空隙挣扎出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襟,白蓁蓁凶巴巴地抬起头。
“滚去洗澡,蹭的我一身都是味儿!”
弗朗茨一愣,突然歪着头扯开了一抹绮丽的笑,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她止不住地一步步后退,身后恰恰立着一面雪白色的墙。
“跑什么?又不打你”
“我信你个鬼……”
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淹没在温热的唇瓣里。
噢——这场景真是该死的眼熟。当初的她就是被弗朗茨这么堵在咖啡馆门外的。那时候的他是一个变态,现在的他不仅是一个变态,还是一个专挑她来动手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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