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像是一团浆糊。一边觉得犹太人可怜,一边又庆幸于今日遭遇这些的并非自己。感情上不受控制地偏向处处替她考虑周全的沃尔纳,理智又向她泼了一盆冷冰冰的水。它在告诫她,醒醒,这是个纳粹,你想试试被人做成人皮灯罩黄皮肥皂的滋味吗?
归根究底就一个问题,她到底为什么要穿越呢?要是换个和平年代,不等别人提醒,沃尔纳早被她往床上推了,可这偏偏就不是一个能无所顾忌谈恋爱的年代。
从怀疑三观,怀疑人生,到最后怀疑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白蓁蓁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精彩万分渐渐演化成最后的无精打采。沃尔纳感到十分无奈,克里斯蒂安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能让女人长时间一个人待着,因为你永远猜不到她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一心三用显然不是什么太好的习惯。
哪怕沃尔纳特意绕过那棵树,特意给白蓁蓁留了一大块空地供她神游,她依旧不管不顾地一头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她连树杈子间的鸟窝都撞下来了。那鸟窝好巧不巧地正好落在了沃尔纳手上,刚破壳的喜鹊颤颤巍巍地从壳里钻了出来,头顶三根细小绒毛迎风飘扬。
“小别致长的真不是东西”
她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沃尔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