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待在医院里养伤吗?我在干什么?穿着一身制服,戴着一顶咯死人的帽子,在一群波兰平民的观光眼神中游街?他们中间还有犹太人,党卫军不负责清理吗?”
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阅兵,因为他每次都是被抓来凑数的。
“……那个,长官,恕我直言,距离我们进城不过三天”
正专注于开车的费恩终于忍不住回话了,“而且您也是党卫军”
于是费恩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他亲爱的、疑似被磕坏脑子的长官缓缓地,有些迷茫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原野灰的军装和ss领章,半秒后恍然大悟地抬头,“噢是的,这军装长的太像国防军了,早晨起床我总以为我自己产生出了幻觉,费恩你可真聪明!”
费恩心疼地看着自家傻缺长官脑门上包着的一圈纱布,他决定在阅兵礼结束后找军医谈谈,波兰的医术在这方面太不过关了。
“而且您也不是在战场上负伤的。您只是在走神的时候一脚踩空栽下去磕到装甲板才受的伤”
死鸭子嘴硬的长官并不愿意承认。
“我那时候在想战术策划。”
“您那时候在想白护士。”
“在想战术策划。别叫她护士”
“好的长官没问题长官。您那时候是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