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妥,白蓁蓁记得科罗尔家有准备过医药箱以防不时之需。
弗朗茨专注抛着手里的燕尾式的小巧护士帽,一双眼睛却不断往四周打转,在大街上寻找着某样东西,能把手里这碍眼的护士帽处理掉的东西。白蓁蓁早早看透了他的心思,抬脚便道,“你要是敢丢我的护士帽,我就把你的军帽烧掉”
弗朗茨的手一僵,默默把帽子塞进上衣口袋,按着她的肩膀,耐心教育她,“亲爱的,你不知道烧军帽犯法吗?”
白蓁蓁毫不留情地拍开了他的手,“那是你们德国人的法,我是个正儿八经的外国人”
回到科罗尔家,她四处找了一遍,终于在放杂物的柜顶找到了医药箱。打开一看,药品种类还算齐全,连抗过敏的都有。她捧着箱子回到客厅,发现弗朗茨正审视着茶几上的几张相片,见她来了,夹起其中一张全家福朝她晃了晃,“犹太人?”
“是啊”
他的眼底泛起了一丝兴致,“你就这样把我带回来,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
“他们不在家,你们也找不到他们”
“你把他们藏起来了?”
“是的,藏在一个永远不会被党卫军发现的地方”
说完,她拆下了弗朗茨的纱布。
没愈合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