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他腰带处悬挂的佩剑上。
玩笑也好,认真也罢,一听见这种话,弗朗茨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臭着脸坐回了沙发上,冷哼一声,“我可没兴趣在犹太人的房子里做,你的防备心过重了,我一点都不想碰你,真的一点都不想”
“那是我误会了”
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裙摆也坐了回来,敛目低眉的样子如同一只温顺的白羊。
弗朗茨侧目看着她这张极度不符合西方人审美的东方脸蛋和她绝对称不上丰满的身材,逐渐开始怀疑自己的目光是不是有问题。
他当初究竟为什么会看上这种又不性感又不妖娆又不天真又不好骗还特喜欢拿话呛人嘴炮打架绵里藏针的心机女人?世界上美丽的、丑恶的、华丽的、平庸的词汇有那么多,她每次都能精准找到那句浇灭他所有热枕的话。这就好比是腊月天里好不容易找到一捧取暖的火焰,下一秒就被无情的大雪尽数扑灭,一瞬间从云端跌进泥潭。
白蓁蓁就是个生性恶毒的讨债鬼,他上辈子肯定欠过她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