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在忧伤前行的的路人身上。他提着一盏灯,拨开充斥着茫茫迷雾的树林,踩过杂草丛生的荆棘灌木,水面里倒映的是比月光更为寂寥的自己。
“这是什么?”
“月光奏鸣曲。”
曲子渐渐没入尾声,月光落下一室寂静。沃尔纳抬起双眼,视线游移在白蓁蓁的脸上,冰凉的唇带着馥郁的酒香忽然压了下来。她惊愕了约一秒的时间,沃尔纳撬开了她的牙关。白蓁蓁连骂娘的想法都有了。她觉得自己蠢到家了,居然天真地以为清冷禁欲的沃尔纳是个小白兔。他根本就是个老司机,跟浪穿天际的弗朗茨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老司机。
沃尔纳松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眼角甚至气出了一丝生理性的泪花,用最弱气的哭腔骂了一句最硬气的草泥马。脑子即使被酒气醺的一塌糊涂,沃尔纳仍旧靠着谜一样的直觉听出了她的意思。
“你必须学着改改你的坏脾气”
他张望了一下四周,看出来这不是一间供人正经办事的房间,弯下腰稳稳当当地抱起白蓁蓁往电梯走去。白蓁蓁慌乱地挣扎起来,她分不出来沃尔纳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但不论是哪一个都预示她今晚可能没法好过。
“看清楚我是谁!想清楚你在干什么?你一定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