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脚下生风,麻溜地滚远了。
“好嘞!”
弗朗茨给的钥匙是他自己房间的,白蓁蓁安稳地在里面度过了一个晚上,做了个一个奇奇怪怪的梦。
她待在一个墙壁刷到雪白的病房里,心电仪的声音在耳边嘀嘀嘀的响个没完,隐约的两三人影隔着雾蒙蒙的玻璃低声交谈着,鼻端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鸢尾花香。
沃尔纳常用的那几款男士香水里也多多少少掺调了鸢尾花的成分,他和弗朗茨待了一晚上,连带着弗朗茨的身上都有。早晨白蓁蓁看见的时候,两个人的步伐高度同步,连衣角翻起的褶皱都像是在同一张床上压出来的。
这俩人......昨晚是睡过了吧?
也不知是背着白蓁蓁达成了什么奇异的协议,弗朗茨和沃尔纳坐进了同一部车,看样子是准备一起送她回医院。白蓁蓁无言地看着那辆黑色奔驰前立起来的纳粹标志,退意在脚下萌生。
“这是不是有点太引人注目了?”
坐着纳粹的车去波兰医院上班,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凶残的党卫队有关系。白蓁蓁几乎能够看到自己以后被整个医院孤立的局面。
“我们这是为了你好,不然你身边总围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
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