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在给一个贵族打扮的波兰男人换点滴的时候,强忍着忽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眼神,耐心十足地第三次嘱咐他不要擅自调节输液速度。
“那两个德国人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是想试试东方人的腰是不是又细又软”
白蓁蓁收起了微笑,在波兰贵族暧昧的注视之下微微俯身,
语言亲切地说,“趋炎附势的卖国贼能有什么财产?与其想着研究东方人的腰究竟软不软细不细的问题,不如留着你那点可怜的积蓄给家人买条活生的路,你也不想看见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以后双双出现在德国人的床上吧?”
贵族男人震怒,低吼着威胁,“只要我愿意,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这肮脏下.贱的黄皮母狗”
“先生,你的谈吐举止未免也太对不起你的显赫家世了”
白蓁蓁后撤一步,躲开了男人掐她脖子的手,“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能躺在这里苟延残喘,靠的也是那群被你所不耻的德国纳粹。”
她端着盘子出了病房。正值饭点,导诊台里只剩下一个值班的护士,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目露鄙弃的移开了视线。
白蓁蓁走进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