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自己选,是苦是痛总得有一样才对,弃权则视为默认打针,而这针,不是由漂亮温柔的护士姐姐给她打的,沃尔纳他可以亲自上。
挨了两三针,白蓁蓁彻底学乖了,饭前饭后的药片吞的比糖还积极。身上的伤口结痂以后,痒的出奇,白蓁蓁总是忍不住动手去挠,一被沃尔纳发现,精心保养了许多年的指甲两分钟之内被他咔嚓咔嚓全剪没了,她为此心痛了一夜。
得益于沃尔纳的冷漠无情和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心理,白蓁蓁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三月底,刺杀案进入尾声的同时,她炸伤的皮肤也脱了痂,新生的部分正泛出娇嫩的红。
主谋不出所料是抵抗分子的一员,听弗朗茨的意思是,人最后是沃尔纳这个第一受害者亲自掏枪击毙的,凶手是死了,可案子却迟迟没有结。
弗朗茨带白蓁蓁去了囚室,隔壁就是鲜血淋漓的刑房,犯人痛苦的嚎叫传遍一整个地下建筑,血液里四处弥漫的铁锈味道,白墙上或陈旧或新鲜的红褐色让白蓁蓁产生出极大的不适。
他停在一间牢房的门前,向士兵打了个开门的手势,报出一个白蓁蓁再耳熟不过的名字。
“玛格达丽娜·斯利温斯塔,你要怎么处理她?”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明明可以单靠美貌,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