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毕业才十几年的孱弱少女来说是件太过残忍的事吗?”
白蓁蓁翻了个白眼,泡好了一壶色泽翠绿的西湖龙井推给弗朗茨,自己则缩回软乎乎的沙发。
“战场是什么地方?是地狱,杀人诛心的地狱!如果你足够了解我,就一定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善良到连踩死一只普通蚂蚁都要跪在地上忏悔超度半天,你怎么能让这样的人上战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噢,对不住,我忘了你可能没有良心。”
有没有良心弗朗茨自己不知道,但他知道这看起来绿油油的茶水让人苦到失去味觉,“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用这么苦的东西招待客人?”
比之前在汉堡茶楼里喝到的普洱还要苦上一点。喝不下去的弗朗放下了杯子,拉起白蓁蓁的手,将袖子往上一卷,露出白皙手臂上坑坑洼洼即将愈合的细小伤疤,叹气。
“也不知道上个月是谁拿着根破树杈子蹲在监狱门口的沙坑上戳翻了一整个蚂蚁窝最后还被折腾到又躺进医院的?你明明皮的像只成精的哈士奇,不要伪装的像个爱心泛滥的圣母玛利亚”
一听这话,白蓁蓁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气便噌噌往上冒,“要不是你说戳翻了也没事我能戳半天吗?我就想看一眼蚁王,你把整个土堆都给我搅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