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也是头一回见。他一看就是个新兵,枪法不准,咬人挺凶,弗朗茨的手臂现在还残留着牙印。
被她熟悉的弗朗茨抓到,白蓁蓁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知道弗朗茨仅仅只是看起来很好说话,实际上心里想什么没人能摸透。真要求起情来,她觉得自己的话也不一定管用,却还是试探性地问,“你能不能放了他?他救过我一命”
“是吗?”
弗朗茨拎起了那人自始自终低垂着的脑袋,“你救过我的小宝贝?”
被揍了一顿的恩斯特,细框眼镜没了,嘴角起了乌青,溢出丝丝鲜血,看着白蓁蓁的眼神里装的全是陌生,“没救过,也没见过”
浅棕色的脑袋又一次垂下去,弗朗茨把手一摊,“瞧见没有?他不领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