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打火机的火舌正舔舐着那几张完好无损的电报,上面毫无章法的电码在白蓁蓁这样的普通人看来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认识。
“也不是不行,但是红十字的增援该怎么办?组织命令不得不从,我也是要恰饭的嘛”
"你的红十字证都烂成这样了还恰什么饭"
烧完了电报,弗朗茨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本,长的就像白蓁蓁刚上缴不久的红十字证,“反正红十字的人那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你从哪翻出来的?”
“从那小子身上啊”
抓到他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就装着这么一本红十字证,应该是带出来准备还给白蓁蓁的。白蓁蓁接过红本本翻开,还真就是她的红十字证。只是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本就破碎的证件现在连名字看不见了,光剩下一堆不伦不类的字母和一张黑白照片,依稀能够辨认出是她自己的脸。
——瞧瞧这上世纪落后的辣鸡黑白像素,笑得再好看,整出来都跟遗像似的。
红十字是个只看证不看人的组织。也就是说,证件烂了的白蓁蓁现在就是想当红十字护士都当不成。
像是嫌她受到的打击不够,弗朗茨又道,"鹿特丹周边的铁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