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灰扑扑的白蓁蓁,随后极不礼貌地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下巴倨傲地抬起,“跟我来吧”
……看不出来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
鉴于现在的白蓁蓁是个没了红十字证的‘伪’护士,而红十字证的补办程序又十分麻烦,光时间上就无法允许,弗朗茨没让她去战地医院帮忙,反而是带来了一个款式复古的相机和一本笔记,隔天就把她塞到了随军记者站里冒充随军记者。
没学历没经验没技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白蓁蓁这个新来的记者是个典型的混水摸鱼式关系户。表面上说是来当随军记者,实际上就是过来几天当个摆设,根本没人会叫她干正经活,最多是帮忙打个字交个文件什么的。
正经活她也干不了。
德国这群随军记者,说白了就是纳粹宣传部的鹰犬,每天要干的事就三样——拍照——无脑吹军队——无脑吹纳粹。
靠着这群笔下生花口吐金莲死的硬能吹成活的国家级宝藏记者,远在德国后方等待的诸多平民,身份或许是母亲,或许是父亲、或许是妻子、或许是孩子,每一个都如戈培尔部长所期待的那样,直到第三帝国坍塌的最后一刻,仍然沉浸在虚妄的胜利里不曾清醒。
西至吞没夕阳的无边海域,东至冰雪漫延的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