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芹菜的白蓁蓁身后,亲昵地勾上了她的肩,“在想什么?”
一边翻着照片一边回答的白蓁蓁露出了标准的八齿微笑,“在想第三帝国的军人究竟得眼瘸到什么程度才会看上我这种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这评价可真到位,成功把你归类成了一个被渣女牵着鼻子走的傻子备胎,想想还有点小骄傲呢,真不愧是我”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眼神掠过不远处扎堆在一块儿的护士小姐,弗朗茨揽过白蓁蓁带离了原地,“每到一个地方都能把人际关系搞得一团糟,世上没有第二个白蓁蓁”
白蓁蓁停下翻阅相片的手,沉思,"我居然猜不透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就当是夸吧”
湛蓝眼睛一弯,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尾部挂着长长的流苏,盒子里是支色泽温润的白玉簪,躺在黑丝绒上,好似微微发着光。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礼物。
十八岁被留在诺依曼家。
二十岁又回到了她的头上。
“你别跟我说你一路上都带着它打仗?”
“感动嘛?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
“不,不感动,首饰盒上边全是机油味,你没闻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