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之后的事也彻底轮不到她来操心。明摆着的一条生路,白蓁蓁不打算走下去。
“枪是别人给的,那人是谁我不会说”她卷了卷发丝,眼睛滴溜溜一转,继续道,“我没有那么重要,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等抢救结果出来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我全盘接受绝不反抗”
“你不怕死吗?”
“怕呀,可我更怕昧着良心活着”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白蓁蓁从小就是听着这句话长大的。如果今天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谁的儿子的倒霉蛋在医院里死了,她能赔的,全身上下也就剩这么一条命了。
白蓁蓁被带到了牢房,和一个穿着囚服浑身脏兮兮,疑似精神不正常的疯女人关在一起。为什么说她有病呢?从白蓁蓁一进牢房就藏在阴暗角落拿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时不时还要发出一声怪叫,不是疯女人是什么?
百无聊赖之际,白蓁蓁也尝试过和女人对话,很遗憾遭到了拒绝,还差点害的那女人发疯。她默默放弃了这个念头,窝在那个只铺着草席的木板床上,仰头看铁窗外的一小片星空,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困到睡着了。
平缓微弱的呼吸声离的很近,停在距脸庞不过一寸的位置,热气喷洒在鼻梁,白蓁蓁被烦得睁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