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她也还有半个小时可以磨蹭。
打了个哈欠,照照镜子,补了下口红,再摸摸头发,发型还在。刚把礼服穿上,背后的拉链还没拉上,门就被弗朗茨推开了。
白蓁蓁拉拉链的手堪堪停在背后,面无表情地看他,“你不敲门”
弗朗茨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把门一推重新反锁,绕到了她身后,“我帮你”
只听得身后一声微响,拉链被拉到了最顶端,浅浅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你是不是换香水了?”
弗朗茨又凑近闻了闻,香味确实跟平常的不太一样,白蓁蓁握着手里的香水晃了晃,“我还没喷”
“那怎么有股奶味?你是医院里刚出生的小baby吗?”
“有吗?”白蓁蓁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疑惑,“我没闻到。可能是因为上次换了牛奶味的沐浴露……卧.槽你咬我.干什么?!”
脖子猝不及防被啃了一口,牙印还留在上面,渗着血。弗朗茨嘻嘻一笑,吻上了她的唇。白蓁蓁心疼自己那补了半天的唇妆,被他毁的一干二净。
男人都是吃口红的怪物。
在她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弗朗茨终于放开了她。第二次补完口红后,她挑了一只不怎么经常用的,颇为大方地送给了弗朗茨,“下次想舔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