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看今天那位小姐的表现,分明是怕极了这条凶神恶煞的狼狗。布兰琪也很怕那条狗,它应该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一双眼睛透着猩红的血气,白天的时候她一靠近门口,狼狗便做出了一副攻击的姿态。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明早准时到”
弗朗茨的手里攥着狗链让开,那呆呆的女仆拉开门,兔子一样飞奔了出去。
“你吓坏小姑娘了”
他拍了拍憨头憨脑的舍夫尔。舍夫尔委屈的呜咽了两声,猩红色的眼里透着控诉:不是你叫我凶一点嘛?吓到她们谁都不敢出门最好!弗朗茨给它开了后院的门,怀里的舍夫尔嗷呜一声,奔向了它最挚爱的草地。趁着太阳还未落山的大好时光,抓住最后一点翻肚皮的机会。撒欢子跑起来的样子,憨的像只智商下线的哈士奇,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狗子。
白蓁蓁自从上楼起就一直没睡着。她很疼,也说不出具体哪里疼,反正身上没一个部位是好好的,她缩在被窝里,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后背贴上来的是一片湿润润的水汽。沐浴露的味道极淡,细细分辨,是薄荷的味道。沃尔纳不用薄荷味的沐浴露,摩挲在腰际的手冰冰凉凉,“我还是很疼……今天能不能不要?”
掌下的身躯正微微颤抖着,弗朗茨失笑,他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