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要拦,而什么人不用拦”
看着像个憨批,其实私底下早就偷偷摸清楚了,那个整天穿睡衣的女人才是它妈。果真布兰琪开门的时候,舍夫尔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一连好几个星期,沃尔纳没时间回来,弗朗茨也没时间回来,白蓁蓁的日子过得很清静,心情却总是不见好。食欲不振,恶心想吐,口味挑剔的情况持续到现在都不见好,布兰琪日日照看着,再迟钝的大脑也意识了不对。这天得了个空闲,她擦了擦落灰的座机,刚要拨动号码盘,白蓁蓁裹着冷意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了。
“你如果敢打电话给他们报信,我保证你今天躺着出去”
今天温度偏低,她在睡裙外边加了件外套,直拖到地上,纤细的脚踝醒目的白,一手抢过电话,表情冰冷,“我给你放三天假,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要透露给他们听”
那黑眸阴沉沉的,布兰琪第一天就见过这种眼神,那时候她被砸到头破血流,于是她默默禁了言,颌首以示明白。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白蓁蓁抱着电话上楼,关门的响动惊醒了楼下昏昏欲睡的舍夫尔,它转转脑袋,没发现什么潜在威胁,便又松松散散地趴了下去。
关上房门的白蓁蓁打了个电话,是除了沃尔纳弗朗茨两个以外她能联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