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竹马去,旦见枝头鹊,暮宿一张床,板子我来挨,果子你先挑,大小囫囵个……那个……那个……”
说到这里就卡了壳,他“那个那个”了半天,终于泄了气,偏还嗔怪地睨了苏宇旷一眼,留下一句“死鬼,也不说提醒提醒我”,然后才心满意足松了手,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他这厢表现欲十足,那厢苏宇旷老神在在的立在那儿,也不看他,也没什么表示,就仿佛面对的是空气,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苏宇旷!”柜台后面那人老大的不乐意,“我跟你说话呢!”
“你如果正常一点,我会考虑回答你的。”苏宇旷抽回了自己的手,稍稍活动了活动手腕,正色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后面说。”
他说完拉了一下郗昭的衣袖,示意她跟着自己进去,然后也不等那人有所反应,径直撩开门帘走了进去。
身后响起那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听着不像是官话,郗昭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个个数,索性就也放弃了,苏宇旷相当贴心的对她说,“是他家乡那边的话,那人一急就说不出官话,姑娘不必理会。”
“你能听懂他都说了些什么吗?”郗昭问。
苏宇旷面上一红,不太自然的咳了一声,“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