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晖在后院可还好?”郗昭也没再多加寒暄,开口问道。
    “我还以为你此次来是专程为了看我,”颜惜时放下茶碗,“人还好,能吃能睡的,今早还问我要了几本书看,问我能不能放他到院子里走一走,总在屋子里都要闷坏了。”
    “是郗昭失礼了。”跟着问道,“先生的伤势如何?可有好些?”
    “好多了,劳你挂念。”颜惜时笑着答道。
    郗昭这才接着方才的话说道,“算算日子……确实关它的时间有些久了,”又拿了个东西来递给他,“今儿日子不错,就请先生将他放出来吧。”
    “这是什么?”颜惜时接过那东西翻来覆去看了看,“这是谁的腰牌?”
    “三房的。”郗昭说,“待会儿请先生做一回戏,还要委屈先生向他赔个礼。”
    颜惜时点了点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照办就是,谈不上什么委屈,不过是做个戏,总要逼真些。”
    “还有件事要同先生说。”
    “什么事?”颜惜时将腰牌收好,看向郗昭。
    “苏家来定婚期,我应了,日子定在十一月初六。”
    “这就应了啊……”颜惜时只沉默着看她,末了终于问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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