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髻簪环都卸了个干净,才终于缓了口气。
    一直趴在桌边装醉的苏宇旷几次抬头去看她,忽然觉得这姑娘似乎有些倔强,而且……发现自己的夫君醉了,她的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先来照顾他吗?
    于是倔强的九姑娘在这一晚给苏首辅上了一课,看到夫君醉了,那就让他接着醉过去,他敢晾着她,就也得做好被她晾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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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醒来,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了郗昭一个,苏宇旷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没过多久,门声一响,小丫鬟进门来准备洗漱的东西,动静有些大,像是存心要用这些杂音将她唤醒。
    那就仿佛是一个下马威,郗昭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人得罪她究竟有什么好处?是吃准了她不会责罚他们?还是……他们嗅出了什么不同寻常,所以觉得可以不拿她当回事儿?
    虽说人在屋檐下,但她又不是来这里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的,谁规定新妇子就必须低人一等?
    人只有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儿,才不会随便就被别的什么人轻视了去,她可不会去做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怨妇。
    外间的杂乱声仍在继续,郗昭缓了缓神,让自己恢复清明,然后起身出去,瞧着那几个小丫鬟动作极重地准备最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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